这是电影，而不只是用影像的形式讲故事，它有属于光与影的野心，重视叙述语言和叙述本身。比《软了是什么原因》要强很多。娄烨最值得钦佩的地方不是反抗，而是在这样一种环境里，《妈妈的朋友》中字头歌词努力不把自己依照外界意愿形塑为一个斗士，只把自己当做一个导演，一个正常环境下的导演该怎样，他就怎样，该拍某个年代就去拍，该拍暴露就去拍，该拍类型故事就去拍，《妈妈的朋友》中字头歌词有时作品变成禁忌，《妈妈的朋友》中字头歌词有时可以讨论，对娄烨而言，这都是副产品和副作用。拍出一部电影才是最重要的事。